是的。”</p>
看这架势,姜落落只能点头承认。</p>
只是她不明白,没人为难食肆,掌柜娘子却为何自首?</p>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所中之毒名为苍辣子?”张州珉又问,“之前你回凶肆养病,可是从未听说此事。你中了毒,又为何不来报官?”</p>
姜落落看了眼掌柜娘子林氏,“只是无心之举,我又康复无恙,不必惊动官府了。至于苍辣子之名——”</p>
姜落落不清楚眼下局势,不知是否该供出杜言秋。</p>
张州珉跟口质问,“你见到杜言秋之后方知晓自己重病缘由,是不是?”</p>
“……是。”姜落落勉强承认。</p>
张主簿这般肯定,自然是已有几分把握。</p>
事已至此不如实话实说,否则怕是会引起更多的不利。</p>
待她音落,围观人群中发出阵阵唏嘘。</p>
“真是杜言秋?看来这闫教头说的没错。”</p>
“杜公子真是那个杨衡?我可从没在他身上看到凶相。”</p>
“能让你看出来,他还能在上杭蹦跶这么久?”</p>
……</p>
“是,又如何?”</p>
姜落落见张州珉一时不语,主动问道。但她的目光是看向旁侧闫虎的。</p>
闫虎对上她那双不解的眼神,呵呵冷笑,“就凭杜言秋知道苍辣子这几个字,他就是杨衡!”</p>
姜落落反问,“苍辣子之名还能是杨家独创不成?”</p>
“你说对了。一个从外乡来的人,竟然能说出苍辣子,他就只能是当年被赶出上杭的杨家子嗣。因为这苍辣子的名子就是杨鸿他自己随口乱取的!”闫虎又把刚才说过的话与姜落落重复一遍。</p>
“有何为证?”</p>
杜言秋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p>
他原本就在附近,得知县衙出事,很快便赶过来。</p>
众人不约而同为他让道,马跃也小心地避到一旁。</p>
在一双双如刀子般的目光注视下,杜言秋大步走到公堂之上。</p>
“闫教头,你认得杨家人?据我所知,你并非汀州人氏,是后来才到上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