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月骂了一句,乔阿染却仿佛没知觉,她拧着眉站在坑里自言自语:“我对她们挺好的啊……她们怎么突然就不管我了?”</p>
罢了,乔阿染竟猛地看向前方的程罪:“一定是你!是你导致的,都是你!他们是害怕你,所以才不敢来帮我的!”</p>
折月只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没救了。</p>
至于晋堂,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p>
这种蠢货,早一点死,也省的分摊别人需要的空气。</p>
真不知道太太的父亲生前为什么会把家产留给乔阿染一家,乔阿染这么个货色,再多资产怕是迟早都会败光!</p>
程罪却并不生气,“我在你眼里,不择手段的形象估计早就根深蒂固了。既然你不信,那咱们俩再试一次?”</p>
乔阿染一愣,“怎么试?”</p>
“呜呜呜——”</p>
“乔小姐啊!是我无能啊!”</p>
“呜呜——”</p>
晚上。</p>
周匪刚刚睡醒起来,第一时间就要去照顾程罪,却被外面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哭声吸引去了注意力。</p>
他一边去制香房找程罪,一边问走廊里的佣人:“发生什么事了?”</p>
与此同时,他推开了制香房的门。</p>
房间里。</p>
制香的桌案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八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分别装了颜色不同的花粉。</p>
女人穿着一件月色的长款旗袍,外面披着一件毛绒披肩,她看不见,便只能用左手配合着摸索,再利用嗅觉去试。</p>
沉香缭绕在桌案的右上角,它下沉的边缘的旁边,便是还染着墨汁的毛笔。</p>
听到开门声,程罪侧头:“周匪吗?”</p>
男人随手关门,也没等待佣人的回答,他走过来,顺势把桌上放着的那根绳子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保持着与她不分开的状态,随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p>
“是我,你在弄什么呢?”</p>
“调香。”</p>
程罪把挖花粉的小勺放下,“乔阿染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