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记忆力不差，不然他这陈年老醋，她都解释不清。</p>

“那也靠得太近了。”顾煦寒脸色还是不好看，“吹东西用踮脚吗？”</p>

宋槿柠有些无奈，本来是要问别的问题的，结果被她说着就歪到这来了。</p>

她亲了亲他的薄唇，“我当时真没想这么多，就想快点找到你，然后回去参加宴会。”</p>

“谁知道某人吃飞醋了，还突然消失，弄得我十八岁生日一点也不开心。”</p>

顾煦寒唇线渐渐抿直，正准备开口，就被宋槿柠用食指抵住，“我的十八岁礼物是什么？”</p>

顾煦寒嘴角上扬，拉住她的手亲了亲，“明天带你去看。”</p>

“嗯。”宋槿柠胳膊肘有点酸了，“我能不能换个姿势问，我觉得很难受。”</p>

谁家好人问问题是爬在一个赤裸的男人身上问的？</p>

“那我上你下？”</p>

“你滚啊！”</p>

宋槿柠娇嗔着猛拍了下他的肩膀。</p>

“怎么这么不要脸？”</p>

“我们又不是没赤裸相待过，怎么还这么害羞？”</p>

“也不是谁都能做到和你一样。”</p>

宋槿柠边说边拉他放在她腰间的手。</p>

“不要再拖延时间，我不走，先把问题给我正经回答了。”</p>

“我是商人。”顾煦寒眼底暗含着高深莫测。</p>

骨节如玉竹般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所以，你打算用什么来方案打动我，成为我的合作商？”</p>

宋槿柠浓密的眼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泪珠。</p>

她缓缓俯下身，从容一笑，“你记到我名下的产业，三年内，营业利润给你翻一倍。”</p>

顾煦寒笑得直颤，“我还以为你会说肉偿。”</p>

宋槿柠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废话，“那不叫方案，叫潜规则。”</p>

结果下一秒，顾煦寒翻身而起，把宋槿柠压在身下。</p>

“那我给你潜，好不好？”顾煦寒磁着尾音蛊惑。</p>

宋槿柠察觉布料相触的感觉。</p>

视线下移，发现这家伙穿了裤子。</p>

耍她呢。</p>

“不要。”宋槿柠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我要睡，也是光明正大的睡你。”</p>

潜规则又不是什么好行为。</p>

“这床脏了。”宋槿柠微微将屈起的腿上抬。</p>

在犹豫要不要踢他。</p>

便最后警告了一遍，“我们要问就好好问，要做就好好做，扯东扯西的，只能两样都进行不下去。”</p>

顾煦寒轻笑一声，松开了她，平躺在她的旁边，“跟谁学的，这么直白？”</p>

宋槿柠坐起身，快速下床，与他隔了一点距离，“我们就保持这个距离，我问你答，你想问我，也可以，但得我问完。”</p>

顾煦寒也坐起身，宠溺地笑，“好。”</p>

“你平时是以顾聿祁的身份参加各种活动的？”</p>

“嗯。”</p>

“那你早期和顾聿祁长得不像吧，那怎么弄？”</p>

顾煦寒双手枕着膝盖，垂下头，“过程说来话长，先下一个吧。”</p>

长期的扮演一个人的一言一行，还是在那种龙潭虎穴中，反复试探恐怕是家常便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