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灰色长衫阴鬼的话，张凡微微一怔，这还多亏了自己的身魂分割术了？另外，听他的意思，似乎并不想加害秦小川。

毕竟，他用的是“多亏了”这三个字。

张凡看了一眼缭绕在灰色长衫阴鬼周身的魂气，问道：“你是天宗范雷？”

听王震阴魂说，背后的操控者是一名修炼魂气的阴鬼，而面前这四个阴魂只有这个灰色长衫的阴鬼符合修炼魂气这个要求。

听到张凡的话，灰色长衫阴魂的眉毛微微一挑，欣慰的笑道：“没想到我死了三十年了，还有人能够认出我来。”

“你想多了，我是从王震阴魂那里知道你的。”张凡直言道。

听到张凡这话，范雷阴魂的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尴尬之色，站在他身边那头戴黑帽老头阴魂的脸上则是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你这小子是真不会说话。”范雷阴魂指着张凡，责怪道。

张凡没有继续接范雷阴魂的话茬，而是开口问道：“你上秦小川的身，目的不是加害秦小川？”

听到张凡的话，范雷阴魂先是一怔，然后笑着摆了摆手道：“我们并没想加害秦小川，我们两个上秦小川的身，实则是为了保护他，他们两个才是真正要加害秦小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