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也亲自去问了颜凉。

可是一向对他几乎百依百顺的颜凉却第一次面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

那是他即将偷走颜氏印章与机密的前不久。

也是颜凉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经常消失一段时间的日子。

那时候他也隐约察觉到颜凉身子或许出了什么问题，肌肤一直处于一种极致病态的苍白。

可当时的他，恨不得她马上死！

自然不会关心颜凉是不是真病了。

但现在，他要亲自揭开这个真相……

“你不说可以，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这瓶痒痒粉有问题，普通的痒痒粉不可能百爪挠心至此，你应该也感觉到了。”

“这里面，分明被人下了毒……”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医院鉴定，但在此之前……我必须知道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秦江直接开口。

是谁想要他生不如死？

还是说，颜家的疯子们全都是怪物，以折磨他人取乐？

“不……这不可能，楚楚只是说痒痒粉能给你点教训！”

“我没想过要你的命！”

颜左心虚道。

他即便没想杀死秦江，也是想把他弄残的。

只可惜，现在任人鱼肉的一方变成了他。

但他相信，秦江绝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若他真敢伤自己。

他姐姐绝不会饶过他。

秦江却是笑了，白楚楚？

居然是白楚楚，倒是他小瞧了她！

不过随即他眸子微暗。

所以前世颜凉没有对自己说出真相，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放手让他继续保留对白楚楚纯白的感情，不想让他活在世上多几分伤心？

颜凉，真有那么好心？

她不是连死都恨不得拖上自己吗？

秦江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