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谁身上,这事都值得骄傲啊
没有足够的自信,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霍夫琴科就是这样的人
虽然相比起来,王业无论是在商业还是政治上的天赋,都要比霍夫琴科更耀眼一些。
这一点,霍夫琴科也不得不承认。
但他也不可能完全放弃自我,全部听从王业对他的安排吧
说起来,他还是“长辈”呢
想到这,王业有点默然,他点了点头,闷声说道:“这件事是我太过想当然了,认真想想,其实这个州长的位置,对于叔叔来说,还真不一定是什么好差事。他要是相当州长,还有更多地方可以选择呢,虽然那些州在经济人口等方面比不过莫斯科,但烦心事也没有这里多啊。”
也是,大毛国土面积辽阔,全国上下那么多的州一级行政区,对于霍夫琴科、阿布这些寡头来说,想要混个州长什么的当当,不要太简单了。
像阿布,不就是担任了楚科奇的州长嘛。
天高皇帝远,压根没人管他,他都不需要住在当地,通过电话和网络遥控指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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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琴科真要想模彷阿布的话,那随便挑一个偏远的州,砸点钱去竞选,州长位置还不是手拿把掐
莫斯科州当然是整个国家的核心区域,最重要的一个州,没有之一
但问题是,这边的人际关系也最复杂,上上下下乱七八糟的事情也特别多。
谁都知道,这里是卢日科夫经营了那么多年。
你霍夫琴科突然顶替上去,下面那些人能服你
或者说,你真的打算把下面做事的人全都换一遍
说不定啊,这个州长位置,霍夫琴科压根就没有兴趣呢
这会车队已经行驶在宽敞的街道上了。
夜晚的莫斯科,灯火灿烂,夜色迷人,路边的人行道上还有不少人在嬉笑打闹。
现在是七月初,正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也是莫斯科一年中短暂的“春暖花开”的时间段。
要是往前一两个月或者往后一两个月,这个点路上早没人了。
透过车窗,看着路边一群打打闹闹的年轻人,王业竟然有点羡慕。
那群年轻人应该也都是大学生,和王业年龄相当,但他们过得无忧无虑,不需要考虑什么国家财政,不需要考虑地域关系,也不需要想什么派系斗争。
他们只需要考虑这学期哪一门功课有可能挂科,自己的生活费好像不太够了,怎么找个借口问家里再要点钱。
或者自强一点的,会选择打个零工做个兼职,自己养活自己。
生活过得简单忙碌,且充实
而他们的同龄人王业呢,每天周旋在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中间,他还必须要比这些老狐狸还要“狡猾”,还要强势
经过几年的“历练”,现在的王业自然是已经驾轻就熟,习以为常了。
不过这种戴着面具的日子,过久了真的很累
或许是这段时间工作行程太密集了,先是杜马换届选举,紧接着是筹备了两个委员会成立,又抛出大基建方案,马上又出国跑了一大圈,刚回来就是五万亿投资计划。
这一连串的行程,放在别人身上,那起码是两三年的工作量了
但在王业这里,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是两个多月时间,可见他的工作负荷有多高
又或许是自己正精心策划的一个大行动,什么都准备好了,正雄心勃勃地准备大干一场呢,却发现其实自己一开始就错了
王业突然感觉自己很疲惫。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累,是发自内心的累。
有句话说,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在一瞬间。
王业现在就是这么种情况,一直以来他都在硬绷着,高强度超负荷地工作,应付着各种棘手的事情。
但他毕竟不是超人
要知道,他今年才二十二岁啊,哪怕有着前世的那一段经历,现在他也有点撑不住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王业的情绪低落,坐在旁边的罗西亚娜轻叹一口气,善解人意地说道:
“你的本意是好的,我相信霍夫琴科叔叔也能体会到这一点。
只要你和他好好解释一下,我相信他会对这个职位感兴趣的
”
没等她说完,王业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不用安慰我了,不管叔叔他是什么样的想法,这件事我做得确实有点欠考虑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