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宗理和一家人说起了这事儿,末了叹道“这个女人啊,脑子真的是够有病的,明明是他的丈夫和儿子做错了事儿,她却偏要把错都归咎到我的身上。
你说他要是真的那么看重她的丈夫和儿子,别离婚,别一个人跑出去躲清闲啊,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种人,没道理可讲的。”毛月娥摇摇头,“想想以前那些年和他们两口子的那些来来往往,真是不堪回首。”
“不管怎么说,都是件好事儿,这位姓刘的副镇长,还算是个不错的。”韩老太太做了总结性发言,表示这事儿就这么揭篇儿了。
如此以来,对于第二天和二哥一家子去省城,毛月娥也就没了心事。
宗贝晚上给南梓打了个电话,对方表示他们凌晨三点就要出发去拉练,在外面待七天的时间,让她这些天就安心的待在娘家,不用牵挂他。
叮嘱了对方注意安全,又黏糊了几句,宗贝挂断了电话,忍不住暗自叹口气,军人的辛苦,普通人大概永远都无法了解,更何况像五哥这种,虽然他从来不跟她说经常要面对的凶险,但就从他们这频繁的极限训练,她也能猜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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