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么才能离开主世界、离开裴豆行附近的镜子了吗找不到离开方法你就得困在这里一辈子,那还装什么客人好好学习适应环境吧。”
小行“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离不开我只是不舍得离开这个可能带给我利益的地方。如果我能放下利益追求,我随时都可以走。”
小行“只不过,那样的走不仅仅是从你们的眼前、生活中消失,可能也意味着我这个存在物自所有世界中消失。”
我“你没有独立存活的能力”
小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是寄生物。”
我“寄生就涉及到宿主,你的宿主是谁镜子裴豆行灵力”
小行“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感情吧。当裴豆行时刻挂念着我的时候,我的力量就强一些,还有闲情玩蛊惑;当裴豆行只在空闲时偶尔想起我,我就感觉到自己似乎快要消失。”
我“你也是信仰之力体系”
小行“我确定我不是在信仰之力中诞生的,我还有对家人、对小时候生活的记忆。不过,可能自某一刻起,我的存在属性发生了变化,失去了独立性,而开始了依赖。或者也有可能,那久远的记忆是虚构的,也许我确实与无先生算同类,只是我比无先生弱很多。”
我询问无先生小行的属性。
无先生“这个我可无法知晓,我连自己的属性都只是猜测。不过小行可能与我确实有相似之处,所以她才能来到我的面前,并携带走我的通道引子。小行第一次到我面前时,她身上没有附加任何可做世界壁通道的东西,就那么孤身误闯了过来。”
无先生“在小行闯到我面前之前,我向外界放出过呼唤。那呼唤没有特定目标,就只是大喇叭邀请愿意的生物来我的世界做客。喇叭的声音频率我设定的是我能释放的最大范围,没有任何收敛,让声音尽可能传递得广阔,也尽可能被有听力的生物听见。”
无先生“仔细想想,这样的广泛邀请可能很危险,如果是恶徒回应了我的呼唤呢如果有能吞噬雕像世界的恶徒靠着我释放的呼唤力量到了雕像世界大肆进餐,我就成了雕像世界的罪人。当然我这个罪人很可能会在雕像世界被吃的同时也被恶徒吃掉。”
、06687空白
无先生“但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在乎了,无论是我自己还是雕像世界的死亡,我都不在乎,我只一门心思地想着不要继续被困住只要能脱离,哪怕死、哪怕害人也可以。”
无先生“最后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有必然的理由,来与我接触的外来者态度都算友好。可能是因为弱小而友好,比如小行;也可能是因为看不上我和雕像世界而友好,比如你们。总之,我一直安全。”
无先生“如果这样的安全有必然理由,那么只可能是我对外发出的声音频率极为特殊,让能且想对我和雕像世界造成伤害的生物都听不见。”
无先生“只有善良者才能感知到我。”
我“或者虔诚者也能虔诚地渴望与异世界生物接触者,需要通过与异世界生物接触来寻找自己生机者”
无先生“虔诚的方向与我一样吗也有可能。频率重合发生了共鸣,进而才得以突破世界壁。”
无先生“雕像世界的世界壁应该很厚实、排外,就像雕像世界人的思维模式一样。向我祈祷者对不信我存在者的恶意真的很大。”
我“我正想郑重向你强调,你给的过往祈祷语句太少了。同一类的祈祷你往往只给了一两条,某些比较小众的祈祷你一时想不起来就懒得继续想,话题说到那儿了才提一嘴。太敷衍了,这种态度肯定是因为缺乏动力。”
我“你说吧,我还需要交易给你什么你才愿意仔仔细细地你收到的所有祈祷语句”
无先生“我觉得我给出的祈祷语句已经非常多了,想得起来的都给了。至于一时想不起来的那些,我连该往哪个方向努力想都不知道,当然只能等话题引到那里、给了我启发后,我才能想出来。”
无先生“我的记忆力不好,回想过往时我经常会感到我的记忆中有大片空白。我也不知道那是真的空白,还是因为里面包含了让我很不舒服的事情于是我故意将其封锁挖掉且在挖掉后连挖过程的记忆也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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