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心妍的表情有点难以言喻。
我“好了,李师兄,到此为止吧。”
高心妍抢道“段严周是谁”
、04690威胁不到
我“你嫉妒他因为我和李师兄拿段严周与你做了对比,并得出你不如段严周的结论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在明知道你听了后一定会嫉妒的前提下这么当着你的面做对比吗”
高心妍“因为你们不在乎我的心情。”
我“太把自己当回事。我们不关心你的心情,我们那么说只是因为无论你怎么嫉妒,你都威胁不到段严周。正如你今天见我一面后未来便不太可能有机会再见到我,段严周这个名字你今天听过之后,未来也不太可能有机会再次听到,更别提见到真人了。生活环境差太远,没交集,提了就提了,你没有能力伤到段严周,我们便不需要为了保护段严周而对你隐藏他的信息,于是怎么方便就怎么说了。”
我“如果你有能力威胁到段严周,我们在提到他时便会用那个我曾带过一段时间的孩子等方式来指代,稍微麻烦一点,但为了避免可能更麻烦的伤害,也只能将就了。或者干脆不在你面前提他,而在你离开后,我和李师兄聊到你们时再点评一两句。不过好像也没有过后特别聊的必要,要不是你和段严周的事情刚好撞在了同一个时间,即使李师兄对你有因血缘带来的另眼相看,也很难将你与段严周联想到一起。”
高心妍“因为层次差太多了是吧”
我“是啊。你的反讽总是很符合事实,等你能换种表达情绪后,这就可以成为清醒的自我认知,那便还有救。”
高心妍“修士意义上的有救吗”
我“别那么好高骛远,路要一步一步走。先做个人,然后再考虑选职业的事情。”
高心妍“我本来就是人,我的生物属性就是人,我天生就是人。”
我“邪魔算个蛋的人。”
高心妍“”
我“看,没常识有多麻烦你还感知不到吗想反驳都找不到突破点,因为你压根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说。你无从判断我是不是在胡说,如果不是,我这么说的依据在哪里、依据有没有漏洞。你一无所知,便无从反驳,最多只能无意义地嚷嚷你欺负弱者。就欺负了,你奈我何”
我“好好读书吧小孩,听你的遣词造句也是有在接受基础教育的,那就继续,并加倍努力,把你用来伤春悲秋、怨天尤人的时间也用来学习吧。一天天的,做点正事,别瞎琢磨,本来可用的时间就很有限了,还浪费在没收益的破事上,这效率还想当修士你不如好好睡一觉,梦里什么都可以有。”
、04691辨识事件的能力
高心妍瞪着我。
我“你也就是仗着李师兄顾及你们的血缘关系、一定会保你安全离开才能这么嚣张地面对我了,否则一个练气期以这种态度对待一个金丹期常识是,这有生命危险,而且死了没处说理,因为还有一条常识是,修真界没有法律,修为高就是老大。”
我“你如果是纯粹的凡人,那么修真界与凡人界的两界条约会限制修士对凡人的打杀,可过渡态的练气期,不算正经修士,却也不算纯粹凡人,两界条约不好使,你在修士面前的自我保护能力又约等于零,于是生命安全就堪忧了。”
高心妍看向李孑籽,脸上有着明显的不安,和徒劳的掩饰。
我“你知道你的掩饰很拙劣吗掩饰恨意、掩饰不满、掩饰抱怨、掩饰恐惧,都很拙劣。反正都掩饰不了,不如坦坦荡荡地把真实情绪表露出来,那起码还能被评价一句真性情。”
我“不过,被评为真性情也没什么可高兴的,就像被说你是个好人一样,没有更值得称赞的点了,才只好这么泛泛地夸奖。什么叫真性情呢善得坦荡和恶得坦荡都算,前者被夸理所应当,但后者算个什么玩意一个直率的恶人就不恶了就值得原谅了值得被欣赏崇拜了真是没法理解。不看事情本身导致的恶果,却去听当事人对事情的狡辩无论是哪种方式的狡辩实事求是有这么难吗”
我“可能很多人没有辨识事件的能力,于是只能拾人牙慧地复述二手点评吧。拾作恶者的牙慧。没有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一个牵头加上一群水军,便决定了风向,无所谓对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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