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明一身正气,思及大义,想到祖上十八代英烈,忍无可忍,赫然不惧王府势大,抄起路边石块,上前就和那李星洲厮打起来,顿时飞沙走石,两人战五十合胜负难分”
话到此处,下方顿时有人忍不住了“你个孙大嘴净瞎说,把我们当傻子呢,李星洲可是皇孙,鲁明壮胆骂两句我们信,他敢动手还能活到现在”
“就是就是,还祖上十八代,人家族谱能让你知道”
“我看定是收钱了,所以天天在这说道。”
“那肯定”
“”
下方议论纷纷,孙文砚不理会,接着说,越说越离谱,待说到鲁明暴打赢李星洲,逼对方认错的时候终于有人拍案而起。
“孙老头收了那鲁明钱财,所以天天在说,附近说书的都是,这故事近几日我都听不下百回了怕是想污蔑李星洲的,且不说鲁明一介书生,王府护院百十号,岂会容他撒野”
“对,越说越离谱,近日说书的到处说这故事,要是没人作妖我都不信”
“对啊,李星洲虽然跋扈,也不至于这么蠢。”
“言之有理”
“还能是谁,定是那些国子监学生。”
“我看是,就这故事十有也是假的”
“哈哈,当然是假。”
“这鲁明真是小人,还说别人,我看他才是败类。”
“”
红巷楼一楼,孙文砚还在说,下方众人小声议论,过了许久,待他说完,有人开始起哄,叮叮当当有人丢了几个赏钱,不过只有几个子。
他并不在意,收了就走,因为家中还有王府给他的四万文呢
四万钱,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后面有人开始议论起他收国子监学生钱的事,孙文砚装没听见,自顾自走了,他还要去下一家说着故事
“如果有个人遭遇不幸的事,本来是真的不幸,就算厨房的严二审,丈夫战死,儿子病逝,很可怜。可她每见人就说一次,每次都说,说来说去大家起初同情,随后开始不耐烦,再多就会变成厌恶和恶意揣测了。”李业一边说秋儿一边给他整理衣领。
“一旦某种刺激过了度,就会引发相反的情绪。”一边说着月儿一边给他系上腰带,两个丫头上下其手,齐心协力。
月儿一边听一边给他挂上玉,嘟着小嘴埋怨“所以世子便出钱请人骂自己啊。”小姑娘显然还是不理解。
秋儿想了想说“世子是说这故事也是一种刺激,一旦过了限度人们反而会觉得它不可信了是吗。”
李业揉揉她的小脑袋,然后点头“何止不信,时间长了恐怕要反过来骂鲁明了,说他请水军,可请水军的其实是我啊,这就是超限效应。”
“啊世子,什么是水军。”月儿揪着他的衣袖,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好奇的问。
李业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