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叶家要给整个上都城的百姓一个交代,也要给朝廷一个交代,更要通过这件事将昨夜惹下的恶名声给消除一二。所以,今天叶成仁来到白府是代表叶家来宣布一个消息的,那就是给小叶氏叶秦改名字
此时,叶成仁在白兴言的陪同下来到了竹笛院儿,为显正式,还特地派人到官府去请了户籍官。白家的人也悉数聚集过来,以老夫人为首,身后站了一众女眷。
小叶氏此时像个罪人一样被孤立出来,身边只一个白花颜陪伴着,其它人都或坐或站地在她对立的一面待着。白兴言有心过去陪陪,可是这种时候就是要做个姿态,至少一会儿得给户籍官看看,让官府的人得知道,自己对一个叫着犯忌讳名字的女人也是不满的,之所以留下她,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
可惜,去请户籍官的下人却没能把户籍官给带回来,只带回了官府的回应“老爷,叶家老爷,官府那头说了,要改户籍就到衙门去改,他们没有上门更改户籍的义务。且这会儿已经不是办案时辰了,叶家老爷以为自己有多大面子,居然这个时辰上衙门来请人”
这话把叶成仁给说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颜面都丢到了姥姥家。他当时就想破口大骂,可碍于这是在白家,还有老夫人在这儿坐着呢,他也不好太放肆。虽然心里并没把老夫人当回事,但表面工夫该做也还得做的。
只是眼下事情僵在了这里,自己一进府门就自信满满地嚷嚷去请户籍官来,那架式拉得那么大,这会儿又让他带着一堆人都去到官府去,他叶家的脸还要不要
叶成仁瞅瞅白兴言,白兴言直皱眉毛,心说你看我干什么,你没这个面子,难道我就有吗怕是我如今还赶不上你呢
老夫人坐在上首冷哼了一声,“改户籍去官府,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没什么去不得的。老身反正不介意走这一趟,怎么,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身子骨还不如我”
叶成仁听着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心说自己可能还真不如她,这个白老太太这是吃什么大补之物了,怎么瞅着这精神头儿足得跟大姑娘小媳妇儿似的。
老夫人都这样说话了,叶成仁也不好再说别的,毕竟他也没别的话可说,因为户籍官请不来,要么这事儿不办,要么就得去官府公事公办,后门肯定是走不成了。于是只好不要脸地说道“既然老夫人想活动活动筋骨,我等小辈自然是要陪着的。那咱们这就往府衙去”
这话一出,白鹤染噗嗤一下就笑了,“叶家人这个就坡下驴的工夫练得还真是不错,明明是自己请不来户籍官,闹了个没脸,这会儿却说成是为了配合我祖母出去散步。真逗,这大热的天儿你让我祖母亲往官府折腾,还让我们白家人都跟着一起去,我们白家人又凭什么给你这么大的脸面”她盯盯地看着叶成仁,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叶成仁差点儿没气迷糊了,他伸手指指外头的天,“夕阳快要落山,一天当中正凉快的时辰,你说大热的天白鹤染你少在那里睁眼说瞎话。”
“放肆”迎春急眼了,“尔等庶民竟敢直呼天赐公主名讳,该当何罪”
叶成仁就感觉自己一头撞到墙上,撞了一脑门子包,“就算她是公主,我也是她的长辈,叫她一声名字有何不可难不成在家里还要端着公主的架子”
迎春还要说话,白鹤染却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多言,反到是自己开了口来,笑眯眯地问成仁“你说是我的长辈什么长辈我怎么从来不记得自己还有你这么个长辈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去敲了叶家的门,希望长辈收留我一晚,结果呢你们一个个装聋作哑,当自己死了,谁都不肯出来。”
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我到是要问问叶大老爷,这个长辈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不是,是不是都你们叶家说了算比如我有求于你的时候那你们就不认,你们招惹我要被问罪的时候就又是了,是这么回事吧这是哪国的律法是东秦的吗还是你们叶国的”
一声叶国,又听得叶成仁晃了三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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