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们是怎么跟科学院联系的？

今天早晨你们发出的公告又是怎么回事儿？

人家科学院的研究项目非常有意义，你们为什么拒绝，拒绝之前，为什么没有向我汇报.......

迎接着领导的拷问，关海山热汗直流，关掉空调推开窗户，任凭零下的冷空气吹进来，却依然无法阻止关老总汗如泉涌。

人就是这样，如果你心里有底，无论领导怎么说，你都不会紧张，可你心里要是有鬼，面对这种情况，你必然心虚，现在的关海山就是这样，听着潘星洲发问，关海山的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关海山心里委屈，归根结底，根本不关自己的事儿，可现在老师不在了，他又身为总顾问，他当然要被拉出来当炮灰了，他总不能把所有问题都推给已故的恩师身上吧？

足足一分钟，潘星洲的质问终于暂时偃旗息鼓，可潘老总并没有挂断电话，问题抛出去了，他还要听关海山解释呢，对于关海山来说，这才是真正的难关。

还好，潘星洲打来电话之前，关海山已经想好了对策，公告既然发了出去，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总不能食言而肥自己打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