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我介绍更多的客户给你，只要你让我高兴……”</p>

顾莽双眸微眯，看向姜灿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深意。</p>

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小丫头居然冷静自若，不慌不乱，还知道留下被骚扰的证据！</p>

这样一来，方晋阳就算再刁难她，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要证据一摆到台面上，方晋阳不光身败名裂，连程潇潇也得罪了，整个行业恐怕没有他的立</p>

身之处。</p>

“呵，原来我老婆这么聪明！”顾莽夸赞。</p>

姜灿一时得意，扬了扬下巴轻笑道，“那是！”</p>

“不过灿灿是谁？你不是叫姜瑶吗？”</p>

“……”</p>

姜灿小脸一白，差点双腿一软摔在地上，顾莽搂住她的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p>

他身上的男人气息裹挟着压迫感，让她无比心虚。</p>

“这个……”她绞尽脑汁应付道，“我是叫姜瑶，灿灿是我的小名。”</p>

“那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你小名？”</p>

姜灿紧紧抿唇，耳垂红的像两颗红珠子，耳根微微发烫。</p>

“我……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听来的。”她硬着头皮继续编，“以前我们在一个大学里，他可能是听我朋友这么喊我，所以也这样叫了吧……”</p>

“反正这人就是个神经病，变态！老公你今天打的真好！”姜灿怯怯冲他笑着，“晚上给你做红烧排骨，再来条油泼鱼，好好犒劳你一</p>

下哈！”</p>

顾莽笑了笑，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大手一揽将小女人拥在怀中，阔步走出酒店。</p>

第二天公司里流言四起，人们一见了姜灿纷纷避开，要么就是三五成群在她背后小声议论着。</p>

姜灿从一进公司大门就感受到他们异样的目光，她猜想可能是方晋阳被打的事传开了。反正这事跟她有关，她不会抵赖，但真要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她也绝不含糊！</p>

“姜灿，你来一下！”同事安安小声唤她。</p>

姜灿怔了怔，跟着安安来到走廊拐角。</p>

安安是个活泼善良的女孩，平时跟她关系最好，这会儿出了事，她也最关心她。</p>

“姜灿，”安安面露难色，“你听到大家都怎么说你吗？”</p>

“我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晋阳被打了？”姜灿直言道，“但这是有原因的，如果上面要追究，那我……”</p>

“不光是这个！”安安压低声音，“灿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大家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