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双丫羞红的脸颊。</p>

苏婉就知道这小丫头没有猜错，更没有想歪。</p>

她点了点头道：“或许就是你想得那样，不过不是特别明显，但这也都是我猜测，片面之词，你不用当真。”</p>

双丫双手一拍道：“难怪她会对你有那么大的敌意，原来是因为这样啊，可是为什么？”</p>

若说圣女有特别的过人之处，双丫还能理解。</p>

或者是圣女救过雪容的命，她无以为报，只能——可是不太对，她从未听说过有这回事。</p>

“这种事情说不通的。”</p>

苏婉低着头，没回答双丫的话，任由这小丫头在那胡乱猜测。</p>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小丫头推搡了下，心不在焉的道：“难不成是我说对了，姑娘，诶，你睡了？”</p>

听到苏婉均匀的呼吸声，小丫头没再吭声，只是道：“睡这么快啊……”</p>

苏婉没睡着，只不过是装睡的。</p>

她也在回味双丫说的那些话，的确有些不同寻常。</p>

若要这件事顺理成章的话，那么只能是圣女那边稍微有点问题。</p>

莫非——</p>

电光火石之间，苏婉像是想到了某个关键点，可是正准备仔细想的时候，又瞬间没抓住那个念头。</p>

还真是莫名其妙。</p>

圣</p>

女是个男人。</p>

刚准备睡觉，苏婉脑子里又闪过这句话，这样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p>

圣女对空灵的执着，雪容对她的厌恶和嫉妒，原来关键点是在这里，隐藏的还真是深呢。</p>

了无禅师居然也不和她说一声。</p>

她可不相信了无禅师不知道圣女的真实身份。</p>

……</p>

翌日，苏婉见到圣女就仔细打量了一遍。</p>

长垣被看的有点不自在，摸了摸鼻尖道：“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p>

“你，挺不错。”苏婉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的道：“至少长得很好看，比得上……云琅，不愧是父子。”</p>

最后两个字，苏婉说的很轻，只有两个人能听见。</p>

长垣表情并未变化，只是道：“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可比不上你的半分姿色。”</p>

苏婉如今的容貌已经长得越发的开了，资质绝美。</p>

可美不自知。</p>

“圣女这是在羡慕还是在嫉妒？”苏婉摸了摸脸颊，淡淡的道：“我还要去看看圣草长得怎么样，你要一起吗？”</p>

“反正无事，去去也无妨，我——”</p>

“圣女！”雪音在这时从外边走了过来。</p>

由远及近，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却没有一点急躁</p>

的意思。</p>

“皇上来了，说要见你。”雪音垂首，盯着苏婉看了半晌，又道：“还点名让空灵姑娘一起陪你过去。”</p>

“来就来了，为什么还要空灵过去？”长垣声音带着冷意，似乎并不爽快。</p>

他不喜欢应付皇室中人，圣女宫的人都知道。</p>

奈何皇上和皇子们偶尔就会来这里走一趟，但职责所在，也别无他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