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几人脸上阴沉沉的,显然对此时的局面不甚满意,背后的家族,想看到的也绝非余进的侃侃而谈。</p>
惹怒秦家的人,在春阳城应当是过得不舒服的。</p>
没有不舒服,那就不对。</p>
“巧舌如簧。”</p>
几人里明显为首的男人再度开口,没办法,原本指望着那些丢了钱的赌石佬能凭借人数优势,你一嘴我一句把余进压得有口难辩,岂料战斗力竟如此低下。</p>
他只好亲自下场,质问道:“假设你说的都是真话,匪徒人数众多,武器精良,你一人之力无法决定局面。那我问你,当时所有匪徒都撤走之后,你用枪挟持着匪首,主动权都在你的手中。”</p>
“你却轻轻松松把他给放了,这事儿,你又能怎么狡辩?”</p>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顿时又纷扰起来,句句附和。</p>
他们很多人都被勒索掉差不多全副身家,少数人虽说还留了点,到底也是大出血了。散户不同于财大气粗的秦家,也就是个小生意人,钱没了,半条命大抵也没了,还活着,但也比死好不到哪去。</p>
仅有不足十之一二的人,属于玩票性质,家底要厚实些,想得通破财免灾的道理,今晚便也没到场围攻乡下少年。</p>
“年轻人,这确实是最大的疑点,你好好说。”正局长语重心长道。</p>
余进对着麦克风说道:“这难道很难理解?当时在的人,我问你们,那个匪首的腰很粗,每个人都看到了吧?他的衬衫很长,但还是盖不住,整个人的比例看起来贼奇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