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薛盟主身上的禁制可以解除,婴儿却没办法在现在这个状态解除。”</p>
岑欢喜的话音落下,薛盏疏的身影更显凄凉。</p>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薛盏疏的声音近乎哀求。</p>
“事到如今,只能找到下禁制的本人,也就是齐盛。”</p>
“但在我看来,这件事不是齐盛做的,而是歃血盟之中可能有内奸。”岑欢喜几乎肯定地开口道。</p>
薛盏疏的眸子深了深。</p>
自从林楷琪怀孕以来,薛盏疏几乎寸步不离林楷琪身边,别人下禁制几乎是不可能的存在。</p>
他身边都是自己的亲信,这让他如何能够释怀?</p>
最亲近的人要剥夺他的幸福?还真是讽刺。</p>
送走岑欢喜之后,薛盏疏拖着沉重的步伐在冷风之中漫无目的地游走,不一会儿下起了小雨,薛盏疏才微微回神。</p>
他要回去找林楷琪,否则林楷琪会担心自己的。</p>
薛盏疏仰起头,任凭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清醒。</p>
等到薛盏疏回到林楷琪身边时,林楷琪斜靠在床沿边上,等着薛盏疏,看见薛盏疏的浑身都已经湿透了,林楷琪心疼不已。</p>
薛盏疏没有解释为何自己会回来的这样晚,只是默默地从自己怀里,取出包着油纸还热乎乎的烤板栗,递到了林楷琪手中。</p>
“前几日你便馋这烤栗子,我特地询问了岑姑娘,岑姑娘说可以吃,我便给你带回来了,路上耽搁的有点久,也不知你是不是吃了。”</p>
林楷琪从薛盏疏手中接过烤板栗,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p>
与薛盏疏相处那么久,薛盏疏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都无处遁形。</p>
此时在她看来,薛盏疏的脸上明明晃晃地写了四个大字:“心里有事。”</p>
“夫君,若是遇到什么难处,楷琪愿和夫君一同面对。”林楷琪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为薛盏疏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了林楷琪的面前。</p>
薛盏疏知道自己的表情出卖了心思,但他不想林楷琪和自己一样苦恼,轻轻的抱着林楷琪。</p>
“我只是担心,若是我不在你身边,没人能够陪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