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现在口子看着很大,等我给你用了药,以后愈合了就看不出来了。”</p>
自从给万舒做了一个剖腹产,她了解到了古人对于身体疤痕的重视性,也知道有些古板的人甚至觉得主动在身上割口子是对父母的不孝。</p>
但为了身体健康,有些口子是必要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病人不留疤痕。</p>
山倾染倒是没觉得留个口子有什么问题。</p>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疤不疤痕的,我无所谓。”</p>
她越是怎么说,岑欢喜就越是心疼她,打定主意要给人配一款愈合速度快且不留疤的药,等她度过危险时间且排完气后,就回去埋头研究。</p>
可是药这种东西,想要研制出一款符合预期的,没那么容易。</p>
她花费了将近五天,才制作出初版,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确定效果很好且没副作用,才山倾染送过去。</p>
没想到进门就看到山倾染正围着床小弧度走动。</p>
“这么自觉啊,今天走了几圈了?”</p>
“一圈不到。”</p>
“那走多久了?”</p>
“快半个时辰了。”</p>
岑欢喜闻言眉头紧锁,“不行,按道理剖腹产后一到两天就得恢复到以前的运动量,你现在这个运动量明显不达标,来,我扶着你,大步走出去,一盏茶,至少走一圈!”</p>
她知道山倾染既顺产又剖腹对身体的损耗很大,但是产后尽快恢复以往的行动量,主要是为了减少栓塞性疾病的发生,和尽快恢复盆底和腹肌张力。</p>
现在运动量不足,以后小毛病会很多的。</p>
山倾染没法反抗,只能跟着岑欢喜的节奏行走,结果没几步就疼的浑身发软,死活都迈不动腿。</p>
“我不行了,是真不行了,我感觉脑子都在抽抽!”</p>
岑欢喜哪能让她就这样停下,架着人的咯吱窝,强行让人继续走。</p>
她觉得现在比生孩子的时候疼多了,就像整个人被塞到滚筒里在石子路上滚,疼的不行却又避无可避。</p>
直到运动量达标,她才能回到床上。</p>
床的另一边躺着贺浅云,小小一个崽崽被包被包的严严实实,感受到自家娘亲躺上来的动静也不闹,哼唧了几声继续吧唧着小嘴呼呼大睡。</p>
岑欢喜卧在床边,用指腹小心的碰小家伙的小脸。</p>
“哎,时间过得太快了,我感觉距离我们都还在京城,你和苓颐还没嫁的日子也就几天功夫,可一转眼,你和苓颐孩子都生了。”</p>
山倾染也被她说的起了几分感慨,摸着自家儿子软软的头发,眼神慈爱。</p>
“时间嘛,看着长远,但比谁都不经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很久很久,我现在一闭眼,都会恍神觉得自己才刚开始怀孕。”</p>
她说这小心的把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不算是平坦的小腹有些感慨。</p>
岑欢喜见状,轻轻的把手覆在她的手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