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要来活了,岑欢喜一下子坐的板正,“当然是,我最擅长的就是疑难杂症,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我不会的。”</p>
大爷听着眼睛都亮了。</p>
“那敢情好,我有一个儿子,做活的时候没留神被砸到了,这都半年了,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他媳妇也改嫁了,我老伴前段日子也生病走了。”</p>
“我这把老骨头,没法把他带来,你可以跟我回家给他看看吗?”</p>
大爷说的恳切,岑欢喜之前也不是没有过上门给人诊治,闻言就马上应承下来,简单的收拾一下,把东西让方婷拿着,自个搀扶着大爷,一边走一边问。</p>
“大爷啊,你老伴是因为什么病走的啊?”</p>
“哎呦,因为一种很像是天花的病走的,走时可痛苦了,疼的连声音都喊不出来,太遭罪了!”</p>
岑欢喜眉毛一挑。</p>
很像天花的病症,死的还很痛苦,这不就符合蝼虫害人的症状了吗,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p>
“那这个病还真挺罕见的,大爷你可以跟我说说你老伴生病之前的一些生活习惯和接触过什么东西吗?我想把这个病例记录下来,以后要是碰见了相似病例不至于手足无措。”</p>
她这个理由完全没问题,大爷也很配合的说起来了。</p>
方婷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她的注意力全在周围上,敏锐的察觉到他们在朝偏僻的地方走,刚想告诉夫人,但想到大爷自述的家庭,想必也不是富裕的人家,住的偏点正常。</p>
没多久,这个借口就没法说服自己了。</p>
她凑到岑欢喜身边,覆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说话。</p>
“夫人,这边太偏僻了,周边是还有房子,但是我们走的这条路除了我们刚走过的痕迹,就再也找不到其他人的痕迹了,一条处在居民区的路,不该是这样的。”</p>
岑欢喜闻言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小路,确实和方婷说的一样,她心里多了个心眼。</p>
“哦对了大爷,你没跟我们说你儿子到底是砸到哪个位置,才导致卧床不起的。”</p>
“如果是脑袋的话,对不起,我医术不精,可不敢给人随便治,这样,我师父也在理塘,我去找他给你儿子看病。”</p>
说着她就拽着方婷要走。</p>
一直佝偻着身躯的大爷,慢慢的挺直腰板,样子还是那个样子,精气神却截然不同了。</p>
只见他阴恻恻的看着岑欢喜,手一挥,一群人从各个角落里窜出来,将岑欢喜二人包围起来。</p>
“来了,就别想走。”</p>
岑欢喜也不摆笑脸了,声音冷冽,“那也得看你留不留得住我。”</p>
话音刚落,林默重新给她划的暗卫们悄无声息的出现,两边人数相当,战斗一触即发。</p>
方婷战战兢兢的护在岑欢喜身前,眼睛则一瞬不瞬的盯着刚刚的那个大爷,只见他把之前用来做拐杖的棍子挥的虎虎生威,明明隔了有一段距离,她却仿佛听见了棍子的破空声。</p>
突然,和他对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