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的漂亮女人少么？”</p>

“可是她那张脸，能一样？”</p>

他讽刺地扯唇，丢下一句：“关了灯都一样。”</p>

……</p>

姜言在会所问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陆经纶抽的那个牌子的烟。</p>

她只好问会所的工作人员附近有没有烟酒店，经指路出去找了两个，也没买到。</p>

正要朝第三个目的地去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p>

姜言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石化在原地。</p>

董事长。</p>

他这么快就来打听消息了吗？</p>

不怕陆经纶在场？</p>

没敢多想，她很快滑动接听，恭敬地开口：“董事长，怎么了？”</p>

“经纶还跟锦时集团的在会所，你怎么出来了？”</p>

陆成柏怎么知道她出来了？</p>

姜言忽然觉得有点后怕：“是……是陆总让我出来给他买包烟，他的烟抽完了。”</p>

陆成柏显然有点不高兴：“他明摆着是要支开你，这点小事你都应对不了？”</p>

“对方公司的人也在，我作为秘书，不好拒绝陆总的要求。”</p>

“他们谈得怎么样？”</p>

她如实开口：“好像不太好，合同估计是……签不下来。”</p>

“马上回去，别玩花样，你对我的忠诚程度，就是你母亲肾源找到的速度，知道么？”</p>

“我知道的，董事长。”</p>

挂电话之前，陆成柏又提醒了她一句：“盯紧经纶，别让他做出什么混账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