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保卫司的办公室里,张司长正在战战兢兢地接待着一名贵客。</p>
此人的派头之大与他的年龄不成正比,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岁。</p>
只听他阴沉地哼道:“张司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亏你还执掌一州的保卫司。”</p>
张司长赔笑道:“是是是,您说得对,我的确没有资格执掌保卫司,请您帮我向上面申请,允许我提前退休。”</p>
“你在威胁本少?”坐在他办公椅上的富少怒喝道。</p>
“我哪敢啊,您可是我顶头上司的宝贝孙子,岂能威胁您。”</p>
“既然你知道......”</p>
富少倨傲的冷笑被办公桌上的电话打断,他按下免提后,电话里就传来求救声。</p>
张司长脸色一变,不等他说话,富少就挂断了电话,讥讽道:“张司长,看来你在留州地位不行啊,连儿子都有人敢打。”</p>
“请您稍等,我先去现场看看。”</p>
张司长铁青着脸走出办公室,喃喃道:“什么东西,要不是仗着你爷爷的势,谁会将你放在眼里。”</p>
“张司长,你在说什么?”</p>
不料,身后传来富少的声音。</p>
“没,您这是?”</p>
“你是我爷爷的下属,你的儿子被打,本少当然要去看看。”</p>
超市外,秦天刚进去,张启良就扶着车子爬起来,一边擦着脸上的奶粉,一边咒骂道:“王八羔子,等我爸把你弄进监狱里,本少要让你尝尝捡肥皂的滋味。”</p>
等了半个时辰,他老爸没到,秦天却出来了,看着满地的奶粉阴沉道:“你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p>
“王八羔子,你少跟本少猖狂,等我爸来了,有你好受的。”估摸着差不多该到了,张启良得意地哼道。</p>
秦天眯着眼睛说道:“你老爸还没来?”</p>
瞧着他不对劲的神色,张启良疾呼道:“王八羔子,你休想逼迫本少,我爸可是保卫司的司长,你敢胡来,本少让你进监狱捡肥皂。”</p>
秦天微微一愣,这货居然是张司长的儿子。</p>
上次在保卫司里,张司长并未透露自己的名字,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他的名字还不足以让秦天记在心上。</p>
见他愣神,张启良以为他害怕了,倨傲地哼道:“小王八蛋,你现在才知道怕,晚了!你若还有自知之明,就立刻跪在地上把奶粉舔干净,本少或许可以考虑不让你捡肥皂。”</p>
从他记事起,凡是提起张伟就无人敢不给他面子,他已经计划着要怎样折磨秦天了。</p>
然而下一刻,他的倨傲已然变成了惨叫。</p>
只见秦天停好购物车,抬手扭着他的耳朵,直接将他那张脸按在地上。</p>
“别说你老爸只是小小的保卫司司长,就算是京都那些老家伙,也不敢在我面前狂妄,给我舔!”</p>
“你休想!”</p>
张启良惨叫地哼道。</p>
秦天眼神一冷,直接三百六十度旋转,张启良感觉自己的耳朵快掉了。</p>
“掉了掉了,小王八蛋,扭掉本少的耳朵你他妈能装回去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