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你先起来坐吧,贺才人,你跪下。”</p>
贺嫦有些无措地跪下,问:“殿下,妾身可是做错了什么?”</p>
白宪嫄:“渥丹说,她出去接你的时候,你就已经穿好了舞衣在宫门口等着,是怎么回事?”</p>
贺嫦:“是我们公主派人来传话,让我去给皇上献舞。妾身就去了啊!”</p>
白宪嫄:“东宫门禁森严,非太子和我的腰牌不能出入。我们两人都不在,你是如何出东宫的?”</p>
贺嫦:“本来,守卫不让我出去,是梁王妃的侍女说,事出从急,耽误了给皇上献舞,他担待不起,他们就放我出去了。”</p>
白宪嫄:“是吗?那倒是跟你无关。我问你们,你们那天出去,可是去找了梁王妃帮忙?”</p>
拓跋容华胆子小,再次吓得跪下就说了实话:“两位殿下,那天,我们去请教梁王妃该何去何从,当时,她的确说过,帮我们想想办法!”</p>
贺嫦也只得承认了:“我们的确无处可去,还望两位殿下收留!”</p>
桓川说:“你们既然得了父皇赏赐的位份,那就留下吧。不过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孤无意纳妾。你们可明白我的意思?”</p>
拓跋容华忙说:“明白!妾只要有个容身之所即可!不求别的!”</p>
桓川:“如果什么时候想离开,随时跟太子妃说。”</p>
贺嫦抬眼看着桓川,说:“妾不想离开。”</p>
拓跋容华则楚楚可怜地说:“妾无处可去。”</p>
桓川面无表情:“没事了,回吧。”</p>
拓跋容华谢恩起身。</p>
贺嫦有些不甘地抿了抿嘴,也起身,两人一起走了。</p>
桓川叫了郭松云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