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你父母、外祖父相继过世,他们会趁机造谣你克亲,把你嫁给匡扶林。”</p>
“歹毒之极!”白宪嫄满腔愤怒无处发泄,顺手一拳打向月亮树。</p>
“啪!”地一下,拳肉相击的声音,触感绵软,一点不疼。</p>
白宪嫄一愣,看向那边,发现于仞用自己的手,垫在了树身,她一拳打在了于仞的掌心。</p>
白宪嫄:“你……”</p>
“树皮粗糙,会伤了手。”于仞说。</p>
白宪嫄在这一刻,整颗心都被他温热的手掌包住一般,满腔的恨意和不冷静都被治愈。</p>
她看向他的手:“打疼你了吧?”</p>
她刚刚出于愤恨,用劲挺大的。他的手背,被树皮硌破了两处皮。</p>
“不疼。”于仞将手背在身后,大拇指抚着酥麻的掌心,跟她说:“从江左过来,虽有水路和江渝古道两条路,但江渝古道是沿着水路修建的,所以,其实只有一条路而已!两边又多夹岸高山,数百里路,随便在哪座山上都能埋伏弓箭手,防不胜防。所以,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您再给楼公去一封信,让他不要来了。”</p>
白宪嫄皱眉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可是京城那边的事……”</p>
于仞说:“实在不行,我们秘密去一趟江左找他。”</p>
白宪嫄:“行!那就等祖母寿辰之后吧,要不然可能赶不及回来。”</p>
于仞点头。</p>
……</p>
桓钰说,苏袅袅是她的好友,她跟着苏袅袅来的。</p>
又说她这段时间要在明月馆营业,想请白宪嫄去捧个场。</p>
白宪嫄允了,答应等她开张那日,过去捧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