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三婶拉住她，“这只是我的感觉，无凭无据的，或许只是巧合呢？婉柔那件事，您还是先别挑明了，观察观察再说。”</p>

“嗯。我晓得。”卢老夫人开门出去了。</p>

女眷们都围着火炉坐着烤头发，下人们也都叫了进来。</p>

白晞月不敢坐，跟只鹌鹑似的垂头说：“祖母，是我看错了。”</p>

“你就算看错了，也不问问阿嫄怎么回事，也不避着人，直接跑出来大声嚷嚷。”三婶眼神犀利地看着她，“晞月，你在想什么呢？”</p>

二婶：“三弟妹！你这是什么话！晞月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向来咋咋呼呼的没个脑子，看错了就是看错了，给你这么一绕,倒显得她有什么坏心眼似的！”</p>

“她就是有坏心眼!”渥丹一脸气愤地说：“老夫人,她和大姑娘突然闯进来,又假装说姑娘背后有蜘蛛,然后扒开姑娘的胳膊乱看，看完就跑出去乱说，这还能是什么好心！”</p>

“贱婢！”二婶怒斥，“她们姐妹之间玩闹而已！你竟敢如此污蔑！跪下！掌嘴！”</p>

渥丹跪了，却跪在卢老夫人脚边，哭道：“老夫人，您要为我们姑娘做主啊！”</p>

卢老夫人问渥丹：“你倒是说说，晞月有什么坏心眼？”</p>

渥丹：“她们都想坏了我们姑娘的名声！抢走我们姑娘的姻缘！而且这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她们还说姑娘喝多了往西二院去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