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箱子上了锁,你是怎么打开的?”白宪嫄问于仞。</p>
于仞:“我会开锁。”</p>
白宪嫄笑道:“果然什么都会哈!”</p>
于仞闻言,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有些奇怪。</p>
白宪嫄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说他自己什么都会,是在那天。</p>
她头发乱了,他给她梳头。白宪嫄问他怎么会梳女子发式,他说他什么都会……</p>
白宪嫄不太自在地转移话题:“那禁步,你是哪里弄来的?”</p>
于仞:“是我娘给我的。”</p>
“你娘?”白宪嫄诧异,“她又是哪弄来的?”</p>
于仞:“捡来的。”</p>
白宪嫄没好气地说:“你再去捡一个给我看看?”</p>
于仞:“那时候,她在个军户人家里当差,后来打起来了,那家人被抢了,又被一把火烧了,我娘逃了回来,不久病逝了,病逝前,她给了我这个,说是那个家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捡来的。”</p>
白宪嫄:“听起来还挺合理的。但是,蛊王,荆虹禁步,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都在你身上出现了,是巧合吗?”</p>
于仞:“是。”</p>
白宪嫄:“呵!我发现你总有本事用一个字把我气个半死。”</p>
于仞不说话。</p>
“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想说实话,我不问了就是。”白宪嫄说,“不过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编谎话,我不爱听!”</p>
于仞看了她一眼,没说话。</p>
白宪嫄拿出装禁步的盒子递给他:“还给你。我当时是怕人家怀疑你偷东西,才说是我赏的。”</p>
然而,于仞的脸色却立马不好了:“不是给你了吗?又给我做什么?”</p>
白宪嫄:“你还真送给我啊?”</p>
于仞:“自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