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窝在床上聊天的时候,余夏故作生气地问他:“你当初不是说你收入不稳定么?”</p>
池慕程伸着手臂将她圈在怀里,帮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是不太稳定。可能年入百亿,可能年入千亿。”</p>
余夏:“……”顶级凡尔赛大师就是此人了吧。</p>
“那你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明明池慕程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她的。</p>
“我怕你会多想。而且余董似乎并不希望你找我这样的。”最主要的池慕程不想给余夏太多压力。</p>
余夏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可就想多了。谁会拒绝一夜暴富的机会呢。你知道吗?曾经我有个老师怎么定义嫁得好?”</p>
池慕程把玩着她的柔荑,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定义的?”</p>
“他说,所谓嫁得好,就是一夜之间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余夏“啧啧”感叹了一声,“你说我是不是做到了?”</p>
池慕程轻笑着点头,“嗯,你做到了。我的钱都是你的,”他低头轻吻着她的耳尖,暧昧地诱惑她,“我也是你的。”</p>
余夏脸色绯红地躲闪了一下,她抬了抬下巴,露出漂亮的颈线,像是一只高傲的天鹅,“所以我以后可以作威作福、兴风作浪吗?”</p>
池慕程宠溺而纵容地笑着:“可以。”老实说,他挺想见识一下那样的余夏,一定也别有一番风流韵致。</p>
“那我不想努力了,我想摆烂当咸鱼可以吗?”余夏眼睛锃亮地看着他,带着几分小孩子心性。</p>
“可以。不过就算摆烂你也不会是咸鱼,你是如花似玉的美人鱼。”</p>
余夏彻底被他取悦,笑得花枝乱颤地倒在他怀里……</p>
他们俩互诉情衷、爱意浓浓之际,却有人怨念深重。</p>
几个小时之前,倪芷珊气冲冲地离开了壹园回到了倪家。</p>
倪父倪母当时正在吃晚饭,看到她衣着华丽地回来感到很意外,“你不是要去参加顾氏集团的慈善晚宴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忘记什么东西的话打个电话回来我们给你送过去就好了。毕竟是顾氏集团主办的,迟到不好。”倪母苦口婆心地说道。</p>
倪芷珊踢了脚上的高跟鞋,脸色沉沉地往沙发一瘫,气呼呼地道:“不去了。去干什么?自取其辱吗?”</p>
这话倪母就听不懂了,她瞄了一眼倪父,放下碗筷走到了客厅,关心地询问自己的女儿,“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取其辱?怎么就自取其辱了?”</p>
倪芷珊牙齿咬着唇,气得浑身发抖,“阿程有别的女人了。”</p>
倪母闻言满目惊色,就连倪父也停止了吃饭,脸色凝重地走了过来,“你说什么?搞清楚了吗?是别人告诉你的,还是你亲眼看到的?”倪父很在意地问道。</p>
倪芷珊痛苦地说:“是他自己说的,当着外人的面,他说那是他的女人。”她捂着脸,哭得很伤心,“阿程他致我于何地?”</p>
“他真是这么说的?他怎么能这么对你?走,妈现在就带你去程家讨个说法,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我闺女的大好青春不能就这么被耽搁了。这次必须要他们拿出个明确的态度出来!”倪怒气冲冲地拽着倪芷珊就要去程家讨公道。</p>
倪父沉思片刻后喝止了她们,“你们先别轻举妄动,事情还没弄清楚就贸然去程家,别到时候弄得我们理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