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浮珣略有些懵。</p>
纪衍诺垂眸,扫过那纤细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细腻的肌肤,眸色更暗了三分。</p>
这女人,是天生下来考验他的妖精。</p>
软得过分,香得过分。</p>
未加思索的,纪衍诺便锁住了她的唇……</p>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p>
天似乎刚亮了没有多久,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p>
。</p>
叶浮珣恍惚了片刻,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p>
昨晚!她和纪衍诺那……那啥了没?</p>
她猛地低头看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她又扯开衣角往里看,肚兜也好好的。</p>
只是后来,她好像就什么都不记得了。</p>
到底,发生了,还是没有发生?</p>
叶浮珣抓来一面手镜,对着晨光往身上照,果然看见了脖颈和锁骨附近有好几处红痕。</p>
顿时脸上就又热了几分。</p>
她将目光落在床上,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爬了起来,将被子翻到一旁,趴在床上来回找,来回找——</p>
“阿珣在找什么?”</p>
纪衍诺的声音忽然从床前传来,叶浮珣惊得弹了起来,砰地一声就撞到了架子床的床顶。</p>
“啊!好疼!”</p>
她捂着生疼的脑袋,眼泪汪汪地看向纪衍诺,“殿下,不带这样突然吓人的……”</p>
纪衍诺心疼上前替她捂住了头顶,轻轻地揉了揉:“还疼吗?”</p>
“疼!”</p>
叶浮珣做贼心虚地指控。</p>
暗暗庆幸纪衍诺没有再追究她在床上找什么。</p>
“爷下次注意。”纪衍诺替她揉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点头说不疼了,才站起身道,“走,爷带你去晨练。”</p>
晨练?</p>
不多</p>
时,小雨捧着盥洗用具进了来,替叶浮珣梳洗更衣换上了男子装束。</p>
叶浮珣走到院子里,依旧不解燕大色狼为何突然要带她晨练。</p>
“还记得爷教你的七禽戏的第一式吗?”</p>
纪衍诺沐浴在晨光中,眸光含暖地看她。</p>
叶浮珣点头,记是记得,只是,可以先说说为什么突然要晨练吗?</p>
站在院子里的徐公公,此时也是疑惑不解。</p>
昨夜,殿下要了两回冷水,这昨晚殿下和叶侧妃究竟发生了什么?</p>
另外,困惑的还有站在门外垫脚偷看的楚王。</p>
太子弟弟不是说了今天一早就赶往范阳方向,尽早摸清这次受灾的蔓延情况,怎么他大早上过来了,却看见太子弟弟手把手教叶侧妃练功夫?</p>
这是笑话他一个大老爷们没有媳妇在身边吗?</p>
接下来两天,一行人继续往燕西腹心一带前行。</p>
叶浮珣就觉得纪衍诺越来越奇怪了。</p>
坐马车的时候,拉着她背七禽戏的心诀。</p>
以往只背一式就担心她背得辛苦,现下短短不过两天时间,就让她把七禽戏七式的心诀全给背熟了。</p>
不止如此,午膳后还取消了叶浮珣在马车里午歇的习惯,改成了两人共乘一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