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人家得中举人,那以后自也有前途了。</p>
对此,江夫人只是一脸冷笑,“如何,他还能为了他妹妹打咱们家的脸了?之前是谁哭着闹着要进江家的,入了我们江家的后院,那以后就是咱们江家的人了,自是归我们管了。”</p>
“他们赵家哪门子的规矩,还能管到婆家头上来不成?再说了,不过是个秀才,之后能不能考上举人还未可知呢!”</p>
“都说穷秀才穷秀才,多少人十多年都考不上举人的。他能有今日,是因为我们江家之功劳,他还敢忘恩负义?”</p>
“若是如此,我断然要告他,届时自能叫他名声扫地,还敢在官场上混迹?”</p>
越是读书人,越是爱惜羽毛,毕竟官场取度最看重的就是品行。</p>
而其中,恩情最是重中之重。</p>
所以,江夫人压根不怕赵容涛的针对。</p>
江临川见她说不通,只能拂袖离去,“不可理喻。你再如此,这恩情都得变成孽缘了,届时对咱们家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你真当人家是小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嘛!”</p>
“你不为自己着想,总得给孩子们想想。”</p>
现在人在微末,自是得给香火情。</p>
且不提赵容涛有什么好造化,但万一呢?</p>
江夫人闻言,动了动唇角,不满极了:“倒是对我说起教来了!”</p>
就是不知道给送去安京的那份信到底起没起效!</p>
想到此,她又持笔写了封信,再次加急送往安京,陪同的还有一堆贵重的物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