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道：“虽然物品都有记录备份，但床单这种东西多一条少一条，不会有人真正在意，一些旧床单，或者有破损的床单，大家有需要的就可以拿回家，不会有人追究。”

“麻烦你把医院里所有能接触到床单的医务人员的名单提供一份，最好是从建院开始到现在。”

凶手所用的床单磨损严重，看起来大概有数年之久，而这数年之间，医院人员流动，凶手不一定还在医院之中。

“这个”护士长有些为难，不过看在帅哥的面子上，她还是勉为其难，“好吧，我去跟人事科说一下，人事科的负责人是我老公。”

“还要麻烦问你一下。”时霆叫住她：“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烧锅炉的工人，姓柳。”

“你说老柳啊。”护士长道：“他就在我们医院的锅炉房。”

“你们医院有人知道顺城大学女学生被杀案吗？”

“知道啊，全院上下都知道了。”护士长热心肠的解释：“我们副院长的老婆是顺城大学的老师，正好教受害人的那个班级。”

在这种地方，但凡有什么大事小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能传遍所有角落，包括锅炉房。

时霆和郑筠对视一眼。

南南的爸爸老柳知道彩玲的案子也不足为奇了。

不过，这并不能排除老柳的嫌疑。

护士长去调资料的时候，郑筠好奇的问：“七哥，你怎么知道老柳是锅炉工？”

“他十指发黑，指甲里有煤屑，鞋底有煤渣，在医院里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的，只有锅炉房。

护士长办事十分效率，半个小时后就拿回一份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