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不曾有,不代表朕在位时亦不可有。”
冉浅兮双眼顷刻凝结,因为他字字句句皆发自肺腑。
出神且深情的望了她片刻,百里庸松开了握紧的双手。
“冉卿还有五日班师回朝,届时朕会有嘉奖的旨意,你好好考虑。”
话落之后他便消失在了房中。
捕月楼—
冉浅兮愁眉不展,钱敬杨、商子徕、夏侯琛、白问骁也一样无精打采。
“兮爷,你怎么一脸死了丈夫的表情…”
冉浅兮抬头看了看多嘴的钱敬杨并未理睬,商子徕也开始担心了起来。
“可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
“唉!”
她一声长叹传出来,夏侯琛不耐烦哎呀了一声。
“哎呀,你倒是说啊,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白问骁警示的目光顷刻落在他的身上,张牙舞爪的他瞬间把嘴闭了起来。
白问骁:“表妹应当是在发愁婚事吧?”
“对啊。”
白问骁淡淡一笑,卷起袖子为她剥起了虾。
“心中有爱但不是黎大家?”
“我没有所爱…”
“怎么会,想来冀北王是你心尖上的人。”
冉浅兮顿时瞪大双眼道:“你说啥?你喝多了?”
白问骁浅浅一笑,第一只虾便剥好了。
“陛下和冀北王更与众不同些?”
冉浅兮接过虾不屑一笑道:“把我说那么花心,心里怎么可能一下子装下两个人。”
不打自招的她轻易逗笑白问骁。
“是吗?我没说你心中装着两个人啊…”
冉浅兮一顿,手上的虾忽然就不香了。
“那…那…我说了吗?”
白问骁轻轻一笑,又给夏侯琛剥了起来。
“嘴上虽未说,但事实如此,只要陛下召你无论如何你都会去,只要提到冀北王,你也总是那样激动,无论出于什么原因。”
冉浅兮抬起头看了眼夏侯琛求知道:“真的吗?”
夏侯琛:“反正不是假的。”
“切,那是因为他俩有权有势,我一介草民当然不能造次。”
看着嘴硬的她白问骁难耐的摇了摇头,夏侯琛一下便指出问题所在。
“不够喜欢黎大家可能是你情人太多了,这样,明天我把欢乐居那三个撵走,让他住进来,保管你日久生情。”
钱敬杨看了夏侯琛应和道:“对对对,还有那个什么舒小郡侯,他大师兄叫什么来着?撵走全撵走。”
“啧,干人家大师兄什么事儿。”
“嘿!怎么不干?那天晚上我去你长包房找你,床上躺的是谁?”
老底被他揭露无疑,恼羞成怒的冉浅兮狠狠砸过去了一个糕点。
“那天我不是喝多了吗?”
钱敬杨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捂上了嘴唇。
“嚯,你还能喝多?哪次不是点几个男妓被你喝倒几个?还在这儿扮上了。”
冉浅兮羞愧的捂上额头,还不到三天就哄的人家以身相许。
嵇晚之白衣飘逸像九天下凡的仙君,每个转身都能净化双眼与心灵,一颦一动都牵出风尚,尤其他的挽剑回眸,在纷飞的凌雪中带着温度。
每每见他练剑都是一脸花痴,逼得舒寒好几天不理他,逼得白桑一气之下回了太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