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
他轻唤她的名字,如同当初情深之时。
卫浅溪身形一顿,陆光仪的眼睛一亮。
“陆光仪,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陆光仪本能地摇头,越摇越剧烈:“不……不……我绝对不会休妻,更不会和离,现在我们还没有和离,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
他伸手欲拉卫浅溪的裙摆,却被卫无渊一脚踢开。
陆光仪抬头看向他,原本,他在卫无渊面前就有一种自惭形秽之感,此时更甚。
他干脆抓住卫无渊的衣裾恳求道:“兄长,兄长,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对浅溪好的,我一定会……”
卫无渊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拽回自己的衣服,转头看向安王:“王爷,下官等着您向户部下命令呢。”
安王在一旁虽然看了一会儿戏,但此时心情并不痛快。
依大越朝的律法,更改户牒与强制和离的要求差不多。
如果他能强制户部改了苏辛夷的户牒,那么因可以强制陆光仪与卫浅溪和离。
可他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顺了卫无渊的意?
就在这时,一直默在一旁的司漠原突然微笑着走上前来。
他并没有看卫无渊,而是看着站在卫无渊身侧的苏辛夷,用一种让人全身发麻的温柔语调说:“辛夷,你不想知道你母亲的老仆的家乡是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