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后，覃水上仙说：“蛟龙主，夫人，小仙这厢也要告辞回去复命了！多谢款待。”

蛟龙主客客气气地送他离开。

不曾想，路过白小鱼他们这桌的时候，那覃水上仙突然停下脚步，冲白小鱼行了个礼：“多谢白小鱼上仙刚才的配合！您的问题一针见血，非常好。”

白小鱼急忙站起来回礼：“该感谢覃水上仙才是！多亏了您的红丹。”

覃水上仙没再多说什么，冲她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白小鱼坐下来，心想这位覃水上仙可真是个好人。

……

宴席散了以后，该走的人都走了。

卓芷晴母子三人被芷沅夫人留了下来，要他们多住两天。

晚上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卓芷晴说：“我看你跟蛟龙主夫人倒是相处不错。”

卓芷沅说：“我深知‘宠妾灭妻’是个怎样的感受，所以这些年，我从来不逾越半分，对她尊敬有加，她自然也就给我几分脸面。”

卓芷晴点点头：“这样是对的。”

“姐姐，还是你好，姐夫对你一心一意，宫里连宫妃都没有一个。”卓芷沅说。“我最羡慕的，就是姐姐这样的婚姻。”

卓芷晴说：“说什么傻话呢？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你呢！你倒是羡慕起我来了。”

卓芷沅摇摇头，说：“我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无论富贵寒苦，缺了这一样，都不算好的婚姻。”

卓芷晴和白小鱼都不说话。

“不过，这样我也很知足了。”卓芷沅说。“这世界上，能像姐姐姐夫这样的，能有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