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怎么反而不如刚才了？重来！”

“停！”

“停！”

“停！”

……

重复了八次之后，白小鱼敢肯定，她是故意的。

她让工作人员把自己放下来，语气有些恼火地问：“傅总，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都讲明白了？

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感觉？

打架打得太强势不行，太狼狈也不行，坚强中带着狼狈不行，狼狈中带着坚强也不行，到底要怎样呢？”

傅君说：“上午都跟你讲了，你没有听吗？”

“我听了呀！但是上午你也没有讲这么细节的东西！”

“我讲了，只是你自己没有认真听。”傅君说。“你没有认真听，现在耽误大家的时间，你还好意思冲我发火？”

“诶？诶？”李星河赶紧过来。“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

白小鱼斜了他一眼：“李总，你是最能理解这一则广告要表达的意思的，您能不能用人类能够听懂的语言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才能达到你们想要的效果？”

李星河看了傅君一眼，走过去跟导演问：“让我看一下刚才拍的。”

导演放出来给他看。

李星河仔细看了，点点头说：“可以了！有两条效果都非常不错。”

“不行！”傅君强势反对。“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可……”

“李星河！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李星河摸摸鼻子：“你是专业的，听你的。那个……小鱼，你再辛苦一下，再拍一条吧！就一条！大家好好沟通一下，争取一条过。”

白小鱼捂着腰，白了李星河一眼，问傅君：“傅总，我可以再拍。但是请你用明确的语言告诉我，我应该如何去表现？否则你老是说感觉不对，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