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笑了，一脸的意味深长。

李瓒莫名感觉被塞了一嘴狗粮，干巴巴地有些咽不下。

……

青鸾进凡儿的房间时，她的妆容基本上都弄好了。

容貌清纯，穿得端庄。

那大红的喜服将她整个人衬得比往日多了几分艳色，美极了。

青鸾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她：“凡儿，你今天真美！锦初怕是要看傻了。”

凡儿含羞笑道：“师父，您别笑话我了！”

“不是笑话，真的很好看。”青鸾说。“我们凡儿是个大美人！就是平时打扮得太素净。

往后，嫁为人妇，还是多少要打扮一下，好好镇一镇那些觊觎锦初的凤族女子们。”

凡儿闻言，没回答。却突然跪在青鸾面前，说：“师父，若不是遇到您，再好看……我也是个永远都抬不起头的奸细之女，在凡儿心里，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青鸾将她扶起来：“傻凡儿，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说这些扫兴的，快起来！”

凡儿被她拉了起来。

“我过来的时候，簌安上神让我将这个给你。”她跟做贼一般，将那木匣子祭出来，交给她。

“什么东西啊？”李凡儿不解地打开匣子，拿起那本薄册子。

青鸾一脸高深：“你看看就知道了。”

李凡儿果然翻开看了看。

第一页还好，并没有配图。

当她翻到第二页，顿时“啪”地一下将小本子合上，脸红到了耳朵根：“师父，这……这……”

“女孩子出嫁前必看。”青鸾传音道。“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看看，别到时候啥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