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多礼了。”袁真人微微点头,走到王道士身前。
阳春观规模很大,袁真人就算是道教协会的会长,也不是说,阳春观的每一个人她都认识。
只是印象中,觉得这人应该是阳春观的,但是姓什么,道号如何称呼,那就不知道了。
“不知袁真人到此,可有什么事?”王道士又道。
袁真人抬头看向宿舍楼,一副庄严,不怒自威,她平和地说道:“吕道友哪去了?”
“住持师兄……”王道士有些尴尬,转头看了眼宿舍楼,最后还是说道:“进到寝室楼……到现在也没出来……此刻联系不上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袁真人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走了几步,站在宿舍楼的门口。有她到来,哪怕是小警察和两个保安,也有了些底气。
袁真人看了片刻,说道:“吕道友可真是大意,这里摆明有阵法的气息,他怎么还会这么冒冒然的进去。”
王道士凑了过来,小心地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因为上面出了事,所以才有些匆忙。”
“出了事,出了什么事?”袁真人问道。
“就是楼上6楼负责值班的弟子,打电话说,有学生出现了幻觉,一直喊有蛇,后来更是口吐白沫。住持师兄听了汇报,就带着陆师兄他们,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然后就没了消息。”王道士如实说道。
“原来如此。”袁真人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你们阳春观其他的人呢,听说你们这次精锐尽处,总不能只剩下你一个人吧,其他的人呢?”
“这个……”王道士一脸的尴尬与无奈,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这个时候,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大家都是道教同门,供奉的都是三清,白眉宫和阳春观也都是镇海市道教协会的。本座既然在镇海大学,听闻此事,就不能见死不救。不过,你还是应该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的话,让我如何决断。若是吕道友出了什么事,你的责任可不轻啊……”袁真人郑重地说道。
“说起这事,可真是严重了……”王道士已经慌了神,阳春观这边,来的人好像都折进去了,给观里打电话,一来观里也没什么人了,二来远水解不了近渴。
眼下袁真人愿意出手相助,而且说的话也有道理,甚至表面上没有半点看笑话的意思。王道士也着急救师兄,当即就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什么接连两拨人进去,以及之前徐道士和明岩子的事情,自己打电话让其他楼的人前来相助,结果又都没了消息的事儿,全都讲了出来。
听完他的讲述,白眉宫的一众道人们,全都大吃一惊,一个个是大眼瞪小眼,忍不住说道:“还有这样的事儿……这是什么阵法,也太厉害了吧……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