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客气了此番前往英吉利,还多亏师妹帮忙,若没有她,几次援手,好些麻烦我都不知能不能化解呢。因为行色匆匆,有所隐瞒,还请道友莫要见怪”张禹礼敬地说道。
张银玲在旁边听到张禹夸她,马上扬起俏脸,颇是得意。
“我这丫头素来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多谢道友担待。”对于张禹夸赞张银玲,张真人是挺高兴的,但他绝对是不会相信,张银玲能帮上张禹什么忙。以为就是张禹客气,最为父亲,他不可能顺杆爬,特别是在旁人的面前,肯定要说女儿不怎样。
而且,这次打电话,张真人也不是说兴师问罪的。张禹虽然比他矮一辈,可终究是法师,自己也不可能像教训门下弟子一样来教训张禹。
他又温和地说道:“我眼下已经到了光明山无当道观,主要原因是听闻道友和英吉利的星相师要在英吉利举办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掌教天师认为此事非同小可,才让我问个究竟。”
“是这样的,我在英吉利这边见到此地也有道家传承,更有道教协会。所以,便在这里招收了门徒弟子。洋鬼子曾经先后两次来到我镇海挑战,举办什么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总不能每次都是他们挑衅,咱们被动吧。我便决定在英吉利这里举办一次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也让洋鬼子知道咱们东方星相风水的厉害。以后再不敢越雷池半步。”张禹认真地说道。
“唉”张真人听了这话,不由得叹息一声。
张禹为之一愣,问道:“张真人,怎么了?为何叹息?”
“你有所不知,在前朝之时,西方列强就虎视我东方,他们不仅仅要在入侵我们的国土,同样也要入侵我们的文化。当时,道家和佛家是文化主流,西方的教派即便可以进来传播,可信奉者也不多。于是,西方列强就举办了一次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双方约定,如果东方获胜,那西方列强便不再窥视我国。如果他们获胜,西方教派便可以在东方大肆传播,东方道家、佛家不得有任何干涉,在百年之内,甚至不准云游。除此之外,东方出席的代表,其中指定的一人要改投门厅。”张真人正色地说道。
“还有这样的事儿?那结果呢?”张禹诧道。
“结果我们输了。”张真人无奈地说道。
“是不是他们耍诈?”张禹有些不敢相信。
“能够出席的都是高手,耍诈是行不通的。我们天师府也有人参加,可惜”张真人感慨地说道。
张禹一直都没觉得西方的星相师有多厉害。哪怕是大星相师皮萨诺的大弟子杜鲁夫,不也就是靠着一个水晶球么,明显没有什么真本事。
“他们真这么厉害”张禹不可思议地说道。
“你上次跟那个杜鲁夫交过手,怎么赢的,你心中有数。虽说他有投机取巧之嫌,可不得不说,他的布局也确实巧妙。”张真人说道。
“这个倒是”张禹承认,当时若不是张真人暗中出手相助,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破不了杜鲁夫的阵法。
不过紧跟着,张禹又好奇起来,说道:“当年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呢。”
“咱们输了,总不能自己给自己宣传,说咱们不是西方星相师的对手吧。另外,朝廷对于这次的失败,也十分的不满,没有平山灭派就不错了。可以说,这一次的失败,是咱们道家的第二次浩劫。”张真人又是感慨地说道。
“第二次浩劫那第一次是什么?”张禹好奇地问道。
“第一次道劫是在元朝之时,忽必烈在开平府的大安阁举行一场规模空间的佛道大会。双方约定,如果道派胜出,十七名和尚将蓄发为道,如果佛派胜出,十七名道士将削发为僧。道家当时以全真教为主流,全真教精锐尽出,正一教三山也有出席。可佛派的阵容,明显远胜于我两家,他们以那摩国师为首,另有萨迦派教主八思巴、白教教主噶玛拔稀、河西国师、外五路僧、大理国师、少林寺长老、五台山长老、圆福寺长老等三百余人参加。这一役,我道家一败涂地,失败后只能如约行罚,忽必烈派使臣脱欢将樊志应等十七人带到龙光寺削发为僧,焚毁道教典籍45部。天下佛寺为道教所占237区,全部命归佛教所有。从此之后,终元一朝,佛教始终对道教处于压倒性优势,道教的最后一个兴盛时代过去了。哪怕是明朝皇帝信奉道家,可也难以挽回颓势。”张真人侃侃讲述,语气中极为伤感。
关于这些典故,张禹从来没有听说过。
但是张禹马上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忍不住说道:“张真人,为什么人家的阵容那么强大,又是国师,又是教主的,少林寺、五台山的都有咱们道家的人手,未免单薄了点”
“教义不同”张真人感慨了一句,接着说道:“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那个东西方星相风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