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真人哪里知道,洪元珀压根就没带他们三个来,是三人自己过来的。而且当时青梅子主动讨好,洪元珀还以为青梅子自知大局已定,前来献媚呢。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纯是想要在道教大会上触他的霉头。
洪元珀转头怒视青梅子,忍不住怒声说道:“青梅子,你不要忘了,回到吕祖阁时,斗法决出住持,也是你答应的!那个时候,你不是也想着当住持,只是你实力不济,败在我的手上罢了!今天你怎么好意思,跑到这里慷慨陈词了!”
“哈哈哈哈”青梅子冷冷一笑,说道:“洪师叔,这话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啊我实力不济扪心自问,论真才实学,你是我的对手么?你用的那把剑,根本就不是咱们吕祖阁的法器,也不知你是从哪里借来的,在吕祖阁内耀武扬威,打伤同门!就凭这个,你也没有资格做吕祖阁的住持!”
“什么借来的,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实力不济,挨了我的桃木剑,若非我手下留情,只怕你现在还爬不起来呢!”洪元珀瞪着眼珠子叫道。
“洪师叔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敢不敢当着诸位真人的面,跟我师弟青松子较量一场。若是你有本事赢了我师弟青松子,并且在诸位真人的眼前证明那把桃木剑就是一般的桃木剑,不是从别处借来的。那我青梅子不但是心服口服,而且愿任凭处置,绝无二话!”青梅子强硬地说道。
他当初敢答应斗法,那是因为青梅子有这个信心,在吕祖阁内,除了两位太师叔之外,就只有师叔海道人有实力跟自己一战。好像洪元珀,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那天被洪元珀的剑光照住眼睛,令他眼睛都睁不开,这才被大剑刺中,输的可谓是不明不白。昨天张禹给他疗伤之后,便提到这件事,认为是洪元珀的剑有问题。青梅子亲身感受到那把剑的厉害,所以赞同张禹的说法,洪元珀之所以能赢,就是靠着这把不明来历的剑。
眼下青梅子当众将事情挑明,又提出让师弟青松子和洪元珀一战。
青松子虽然没有青梅子厉害,但同样也是周真人当初重点培养的爱徒,其实力并不在洪元珀之下。如果动起手下,只是靠本门修为的话,怕是短时间内也分不出胜负。
如此一来,也就能确定,洪元珀的实力,根本不足以打败青梅子。倘若洪元珀敢亮出那把剑,现场有张禹给他做后盾,也不会让青松子吃亏,甚至可以直接揭穿这把剑的来路。
洪元珀当场就被青梅子的话给挤兑住了。本来就青梅子的对手,跟青松子较量也没有把握,众目睽睽之下用阳春观的法器,必然会落下口实,一时间让他有些气急败坏。
“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再向我提出挑战!你尚且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你的师弟!莫要在此给我丢人显然,吕祖阁的脸都好被你们给丢光了!”
“到底是谁丢吕祖阁的脸,师叔最为清楚!”青梅子毫不示弱地说道。
“你、你你竟然还敢以小犯上!熊剑的师父贩毒,你师父和他师父同流合污!你们都应该被逐出门墙,方能洗刷我吕祖阁的清白!青梅子、青松子、屠牙子,本座今天就将他们三个逐出吕祖阁,收回度碟,现在马上给我滚!”洪元珀又是愤怒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