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于张禹来说不难,可这针线活,对于张禹来说就有点困难了。
张禹炒菜做饭没有问题,缝缝补补不是强项,让他凑合补个裤裆什么的,凑合也能干,就是寒碜点。
堂堂一件法衣,要是缝的跟百衲衣似的,那就丢人了。起码在针眼上,大小得对等吧。
看着张禹拿着针线,对着道袍发呆,欧阳艳艳上前寻问,得知张禹要缝道袍,她主动请缨,愿意帮忙。
这活完全可以找别人干,张禹用笔在道袍上画了一下,按照他画的线走珍就可以。等线都缝好之后,自己再加持就可以了。
一件大道袍,上面的纹路不少,而且还得将八卦图案什么的都给勾勒上,还得显得浑然天成,绝非一日之功。想一想,绣个十字绣还得挺长时间,更别说是这个了。
工作交给了欧阳艳艳,张禹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重返南都。
然而此刻的光明山脚下,有两辆伊维特开了过来,里面坐着的都是和尚。
前面的那一辆车中,法河和法海坐在靠前的一排。
车子缓缓停下,法河直接说道:“地方到了,咱们下车上山吧。”
“师兄,我看不急。”一旁的法海马上说道。
“怎么了?”法河不解地问道:“咱们这次来不就是为了拜山,问问金鳞龟是不是被张禹拿去的么?怎么又不急的上去了?”
“不是我不急,可是师兄你想,金鳞龟若真是被张禹拿走的,咱们现在去找他,他会说实话吗?”法海反问道。
“这个”法河露出迟疑之色,“那你说怎么办?咱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带走的金鳞龟呀。”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后山树旁的障眼法怎么说,那明摆着是道家的阵法。他白天有来过雷鸣寺,而且在河上酒店退房的时间很怪,竟然是后半夜退房,难道说没有问题么。”法海认真地说道。
原来,在张禹离开雷鸣山的时候,因为太过欣喜,就把障眼法的事情给忘了。当然,主要也是因为这个障眼法就能存在一个小时,张禹认为时间这么短,不会被人发现。
可他没有想到,在他下山之后,法海带人巡山,就被这个障眼法给困住了。其实也不算真正的困住,因为法海很快就看出来这是个幻阵障眼法,直接便给破掉了。
草丛中明显有踩过的痕迹,所以法海认定是有道家高手来过,搞不好就把金鳞龟给带走了。这也是实在找不到,只能这么假设。
旁的道家高手,他们也没啥印象,只有白天来过的张禹一人。于是乎,他们白天就去了河上酒店。如果说,当时遇到了张禹,客气一下就完事了,可能是误会。结果可好,张禹已经走了,司机也退房了。
时间这么巧,怎能不让人心生遐想。
法海、法河、法江商量了之后,决定让法河和法海到无当道观拜山,找张禹确定一下,那晚上山的人是不是张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