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何相书那么多句,我就一句?”
杨束轻哼了哼,瞟柳韵,“我不管,必须超过他,不能重。”
“我读书少……”
杨束噙住柳韵的唇,她读书少?没入过学堂是真的,但被郭启挑中后,柳韵就没一日懈怠过。
倚红楼重琴棋书画,身为老板,柳韵的才艺不逊色楼里任何姑娘。
“今儿不叫我满意,你别想下榻!”杨束瞧着柳韵,恶狠狠出声。
“夫君,真不成,奴家真不能伺候。”
“且等他大些。”柳韵轻抚小腹,声音婉转,眸子似拒似迎。
杨束喉咙动了动,背过身,胆肥了啊!居然学他故意曲解意思!
这哪是不成?明摆着勾-引!
越风情万种的女人越喜挑逗人,等你上钩,她立马给你上演六月的雨,还说他恶劣!
“恼了?”
柳韵脸贴在杨束背上,轻轻一笑,“夫君才华横溢,决胜千里,非池中物,将来定能腾跃九霄。”
“不是读书少?”杨束斜她。
“确实不多啊。”柳韵满眼无辜,“郭启只需要我为他搜集情报,拿捏官员,哪会教我圣贤书。”
“小气。”轻嗔一句,柳韵同杨束拥吻。
“你就仗着我现在动不了你。”杨束理了理柳韵的衣裳。
“夫君最好了。”柳韵笑着哄。
“先给你记着,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收。”杨束微抬下巴,一副不近人情,没得商量的样子。
柳韵被他逗笑,眼底柔意更深,握住杨束伸来的手,柳韵同他往外走。
这种轻松闲适的生活,是她在倚红楼不敢想的。
微风徐徐,吹动两人的衣摆,将尘埃拂去。
……
“父亲。”
仅一天,何相书就面色沉重的进了何父的书房。
“杨束,比我们想的还要奸滑,建安如今的人心惶惶,是他一手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