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进行二选一召唤，给出的备选是猪八戒和沙和尚。当然，以你现在的五围，你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只能看到他们简单信息。每个备选人后面，都标注着召唤难度，一个难度是一星，一个难度是三星。”

“一星的是沙和尚？三星的是猪八戒？”

“未必，三星的有可能是沙和尚！”

“为啥？沙和尚只有十八般变化，猪八戒有三十六般变化，沙和尚的召唤难度更大，要不要这么坑？”

“嘿嘿……”系统笑了，“你还是没理解我方才的话。召唤难度，和他们两个的能耐没有关系，而是和他们附带的人才能力有关？”

“他们会带出谁？”

“猪八戒带出来的，可能是白龙马，所以难度小些。而沙和尚带出来的，可能是孙猴子！”

“啥？！有毛病吧？怎么也应该是孙猴子带出沙和尚啊！”

“别急啊！你还是没完全理解这个系统。”

理解不理解，刘芒不关心，但他替孙猴子抱不平啊！

“召唤出来，还是被人带出来，并没有高低贵贱的差别。就如同人的出身，所谓英雄皆出草莽，反倒是贵胄世家，帝王之后，却未必如何，甚至可能出败类！”

刘芒刚要点头，突然吼道：“你特么说谁呢？”

“啊？哦……哈哈哈，对不住啊对不住，我忘了，你就是帝王之后。对不起，真不是有意的。”

“麻蛋，再敢指桑骂槐，我特么砸了这破镜子！继续说。”

系统憋住笑，继续道：“就是那个意思吧，召唤出来和附带出来，只是出场方式不同，就如同佟湘玉带出上官婉儿，并不能说明佟湘玉比上官强。说不定有一天，你召唤了李渊，带出了李世民呢。”

最后这个例子，让刘芒终于理解了。虽然，他心里还是有些替孙猴子委屈。

“懂了吧？”

“差不多吧。但是，你方才解释附带人才，只是说了召唤难度高收获大，并没有‘难度’到底难在哪。”

“难度嘛，有这么几方面。或者是发现人才难度大，比如招募乔致庸。或者是发现了，但招募的难度大，比如苏定方。还有一种情况，召唤或者附带出来的人才能力太强，系统自动为了数据流的平衡，可能会同时带出负作用的人物。”

刘芒的眉头皱了起来……

“呃，对了。上次王彦章等人的事情，我分析了后台数据，基本就是这个原因。”

刘芒没有答话，静静地听着他的解释。

“附带人才，是始终存在的。每次召唤人才，理论上，都有可能附带出其他人来。但是，在以前，由于你的五围不足，附带人才虽然被激活，但是只有很小的机会被直接附带到召唤人才的身边，花荣、红娘子属于这种情况。”

“你是不是想给我解释，王彦章他们是我召唤时附带出来的？”

“呃，差不多吧。但你别着急啊。王彦章，包括李助、杜壆，就属于被附带激活了，却没能附带到召唤人物的身边，而是投到了上党张杨那里。不过，以后你还是有机会招募到他们，但肯定要花些力气，这就是‘难度’。”

刘芒虽然对王彦章等人的事始终耿耿于怀，但他不得不承认，系统给出的解释，还是比较合理的。

“我不想招募他们，只想杀了他们！”

“呃，这……随你，不过，能招募，何必杀呢，是不是？”

系统等了一会，见刘芒没有回应，略微尴尬笑笑，问道：“这次更新，我解释完了，还有不明白的吗？”

“有。王彦章他们，是我哪次召唤带出来的？”

“想查出具体到那一次召唤，这个难度太大了，我现在的能力，真的查不出来。”

“那我再问你。除了他们，还有多少你所说的，附带出来，与我为敌的？”刘芒的语气变得冰冷起来。

“你别这样嘛。”系统的态度很谦恭，“据我检查系统后台数据，这样的人，应该还有，但并不多。”

系统顿了一下，近乎用哀求的口吻说道：“兄弟，我知道上次的漏洞，对你影响很大。但我真的是很努力地帮你啊，你要是还怀疑我，我太难过了。”

“呃，好吧，我没怀疑你，你不要在意。”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