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

毛团的声音带着哭腔，一脸的不敢置信，还有他眼底的受伤，全部入了苏玖玖的眼，刺痛了她的心。

他的阿玖变了，不是以前的她了，不，不是，这个还是她，只是不是他从前熟悉的那个她了，现在的她，是阿玖，不是他的念念，不是他的念念，他的念念已经走了……

“毛团，我。”

看着毛团的模样，苏玖玖喉咙仿佛被堵住，嘴里吐不出其他的话来，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她记忆中，跟她最亲近的人，就是毛团，如今虽然过去那么长时间，再次遇见，却还是当初的感觉，可又和原来不一样，她变了，在岁月的长河中，她变得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了，甚至伤害了最亲的人……

毛团自己伸手擦干眼泪，笑着对苏玖玖解释道：“阿玖，没关系。”

他强颜欢笑的模样让苏玖玖心中很不是滋味，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满脸全是歉意。

毛团抬手搂着苏玖玖的脖子，将自己挂在她的肩膀上，苏玖玖抬手将毛团紧紧抱住。

“他刚刚吼你了。”

毛团委屈巴巴地趴在苏玖玖的肩头，小声地说了句。

“嗯？你说什么？”

两手撑着，将自己的从她怀里坐起来，热乎乎的小手捧着苏玖玖的脸蛋，将她的头掰过来看着他自己。

“他刚刚吼你。”

毛团声音软软的，再看到他的表情，委屈得不得了。